“小杨,小杨……”
杨光宗听头大,又他娘的在喊了。
也不知道是要尿了还是要拉了。
他收拾好心情才进了屋里。
“爹,咋的了?”
“我吃饱了,你让方晴进来把碗筷给收拾了。再把我大哥寄过来的那个轮椅给我推过来。我刚吃了饭就睡对身l不好,你推我出去遛食。”
杨光宗:“……”
你大爷的,你躺轮椅跟躺床有区别吗?
你他娘的吃多了,让我推出去遛食,到底谁遛食?
杨光宗心里再不乐意,可他还是照办了。
自从自已知道能继承老张的财产后,他就一直在关注拆迁的事。
预估能拆迁二十万,那是前年的价格了。
前几天他去打听了一下,老张这块地二十万下不来,至少得三十万。
在乡下,有了三十万他还用干活吗?他买个二十岁的漂亮女人来天天伺侯他,他躺着吃也花不了三十万啊。
况且这还只是最近的价格,要是再拖两年拆迁,没准儿这房子还涨。
想想都美滋滋的。
杨光宗每次伺侯老张不耐烦的时侯,他就把美梦让一遍。
要不靠着这些美梦,他坚持不下来。
他推着老张出去遛弯,遇到邻居啥的,他还会笑呵呵的跟人家打招呼。
邻居还会说他儿子儿媳孙子孝顺。
明明就是故意讽刺他的话,老张像听不出来似的,听得他心花怒放。
杨光宗看他一副高兴的样子,他觉得更难死了。
观察了几天后,杨光宗得出结论。
“他能活这么久就是因为心情好了,他以前孤家寡人,现在儿孙都有,他哥哥姐姐也来看他,他能不心情好吗?”
“那咋办?咱们不能跟他断绝关系,也不能阻止他三姐来看他,还不能故意给他气受,怎么才能让他心情不好?”
这可太难了,老张是病了又不是傻了,从破坏他心情下手肯定不行。
两人商量了半天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天气越来越冷,老张让方晴买些炭回来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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