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安哲斗争的延伸,所以关新民坚决将乔梁排除在了书记的人选之外,而关新民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没有让人感受到其对乔梁有任何不满。
如果是以前,张文修不会过多掺和关新民和安哲之间的斗争,关新民如此吩咐的话,那他就按关新民的指示去办就是,但现在,张文修忍不住想到了前两晚上面组织部门的负责人甄领导给他打电话的事。
这是张文修第一次接到甄领导亲自给他打的电话,对方跟他了解了东林省的一些事,也问了下乔梁在林山的表现,结果在甄领导前晚给他打完电话后,黄定成今天就毫无征兆地调走了,这着实将张文修吓了一跳,也让张文修很难不产生一些联想,甚至张文修忍不住猜测,黄定成调走,是不是就是给乔梁腾位置的?
带着这样的猜测,张文修此刻对关新民的暗示不免有了一些顾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a
安哲听得一愣,旋即道,“不可能的,就叶有德那些问题,扒他一层皮都是轻的,还想重用,我就不信新民书记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冯运明心想也是,关新民不至于为叶有德冒那么大的风险。
微微一顿,冯运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咱们这位关大书记,只要他不支持的,那就得按程序来,只要他支持的,所谓的程序就被抛之脑后。”
安哲撇撇嘴,“人嘛,不都是这样。”
两人低声交流着,渐行渐远,而在办公室里的关新民,在安哲和冯运明离开后,思索片刻,将组织部长张文修喊了过来。
面对张文修,关新民的态度亲切了许多,张文修一进门,关新民就热情起身相迎,“文修来了,这边坐。”
关新民边说边走向会客区的沙发,并且亲自给张文修倒了杯水。
张文修接过水,眨了眨眼,“关书记,您找我过来是……”
关新民笑道,“文修同志,你是组织部长,我找你过来自然是跟组织人事方面的工作有关,是这样的,黄定成同志不是调走了嘛,林山市的书记位置空缺出来,你们组织部门要抓紧启动干部选拔工作。”
张文修恍然,原来是这事,瞅了瞅关新民,张文修问道,“关书记,对于林山市的书记人选,您有什么具体的指示?”
关新民道,“我没什么具体的指示,你们按程序去办就行。”
关新民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呢,考虑到林山市的市长乔梁同志太过于年轻,我认为你们组织部门在考察书记人选时,应该倾向于选拔一名老成持重的干部去跟乔梁同志搭班子,这样一来也能在大方向上多帮乔梁把把关,更好地带领林山市驶入正确的发展航道上。”
听到关新民的这一番话,张文修怔了怔,按说黄定成调走了,乔梁就是最合适的书记人选,即便是他们按照正常程序去考察,乔梁肯定也是最优先的考察推荐人选,但关新民这番话里却是明确无误地表达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书记的人选不考虑乔梁,尽管关新民从头到尾都没说出那样的话,但却又句句都表达出了那样的意思。
这是又斗上了啊!张文修暗自无语,此刻他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关新民压着乔梁不让其提拔是对方和安哲斗争的延伸,所以关新民坚决将乔梁排除在了书记的人选之外,而关新民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没有让人感受到其对乔梁有任何不满。
如果是以前,张文修不会过多掺和关新民和安哲之间的斗争,关新民如此吩咐的话,那他就按关新民的指示去办就是,但现在,张文修忍不住想到了前两晚上面组织部门的负责人甄领导给他打电话的事。
这是张文修第一次接到甄领导亲自给他打的电话,对方跟他了解了东林省的一些事,也问了下乔梁在林山的表现,结果在甄领导前晚给他打完电话后,黄定成今天就毫无征兆地调走了,这着实将张文修吓了一跳,也让张文修很难不产生一些联想,甚至张文修忍不住猜测,黄定成调走,是不是就是给乔梁腾位置的?
带着这样的猜测,张文修此刻对关新民的暗示不免有了一些顾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a
安哲听得一愣,旋即道,“不可能的,就叶有德那些问题,扒他一层皮都是轻的,还想重用,我就不信新民书记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冯运明心想也是,关新民不至于为叶有德冒那么大的风险。
微微一顿,冯运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咱们这位关大书记,只要他不支持的,那就得按程序来,只要他支持的,所谓的程序就被抛之脑后。”
安哲撇撇嘴,“人嘛,不都是这样。”
两人低声交流着,渐行渐远,而在办公室里的关新民,在安哲和冯运明离开后,思索片刻,将组织部长张文修喊了过来。
面对张文修,关新民的态度亲切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