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徐砚捞袖子,闻往顾天真面前伸了伸,“这样就流氓了?你果然是学渣,不知道真正的流氓是要身体力行的。”
见徐砚有扑过来的迹象,顾天真往旁边一滚,抱着床上唯一的大枕头,挡在自己胸前,“徐砚,我们还在冷战呢!”
“很好。你终于说出来了。”
徐砚收回了进攻的姿势,在顾天真面前站定,“说吧,把你不满意的都说出来。”
顾天真作势想了想,徐砚等得不耐烦,“让你说你又不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天真对手指,委屈脸,“我不是不说。是太多了,我不知道从何说起要不,我去找个本子一一罗列起来!”
徐砚:“”
顾天真最后还真的找了一个本子把不满意的罗列起来。
徐砚在一边等了许久,见顾天真好像小学生一般,一边抠脑袋,一边苦思冥想的样子,心中又是气又是无奈。
为什么,他老婆会这么傻。
连吵架都这么傻?
他无奈地凑过去,发现顾天真写了很多很多,大概用两句话来概括就可以了。
首先,他冷冰冰的一点不疼她。再者,他疼叶梦幽。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个错觉。要是不在意她,早在叶梦幽说顾如海是间接害了他爷爷凶手的时候,依他三年前的性子,一定会对顾天真下手。
但,这个所谓的真相晚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三年的陪伴,她如细雨,润物细无声,他早就潜移默化把她当成了家人。
对家人,他不会下手。
对这只傻狗,他也下下不了手。
“好了,别写了。”
徐砚拿过顾天真手上的笔,“看你的这个字,像蜈蚣爬过的,还有错别字。”
“”再次被嫌弃智商的顾天真凹凸脸,“你聪明你能干,你什么都行。”
“谢谢你的夸奖。”
徐砚搂着顾天真抱到怀里,“别小气了,我哪里疼叶梦幽了?前女友不是应该是墓碑上长草的生物吗?”
没有想到徐砚也看这些段子,顾天真拽住他的衬衣,“可我被欺负了,你总是站在她的那边。”
徐砚一下子明白是叶母的问题。
对叶母,徐砚现在充满了厌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没有帮她,是她误解了我的意思。”
“那也是你做出了让她误解的动作。”顾天真哼哼脸,她才没那么蠢。
这傻狗忽然聪明了?
徐砚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肥肉,“平时不见你长智商。”
“那是因为我厚积薄发,智商只在关键时候。”
徐砚又捏了一把她的脸,软软的,真是好手感。
“你是不是胖了?”
“”
半晌,怀中的人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胖!你才胖了!我!我就胖了两斤!两斤!那根本就是一坨屎和0坨屎的差距好吗!”
徐砚赶紧安抚开始暴躁的傻狗,他现在总算明白了,要激怒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可能不是所谓的前女友,而是“你胖了!”
不过这晚上,是适合盖被子纯聊天的。
起码,顾天真是这么觉得的。
虽然徐砚被子下很想做点什么,但顾天真信赖的脸眼巴巴地看着他,时不时还来一声“哥哥”,他本来想做的,最后都没做下去,只能搂紧了那软软的一团。
以后,就这样好好过日子吧。
就这样,两人算是短暂和好了。
顾天真喜欢到处逛逛逛,愿意不过是来这边找老婆睡觉的徐砚对逛逛逛兴致缺缺,最公众场合秀恩爱更是没什么兴趣,他所有的热情都奉献给了短暂的黑夜。
但顾天真表示兴致很高,久了,徐砚也就习惯了。
这几天是他最温柔的时候,随她开心就好。
反正,她笑得傻乎乎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很快,美好的假期就这么过去了。
顾天真给很多人买了礼物,顾善、沈梦夏、沈孟川,还有《知微》的同事们。
分发完礼物后,顾天真才发现最后只剩下顾善和蒋乃珺都没有拿。
算起来,顾善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她了,不知道哪里疯去了。
顾天真正准备给蒋乃珺打电话,把礼物送过去的时候,意外的在街上碰到了蒋乃珺。
“乃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