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烫。”
“王就负起产卵的责任吧。”
“……好烫……”
“你是什么王啊。”白楚年伸出舌尖舔净兰波唇角的涎水,弯起眼睛逗弄猎物,“像故事书里画的那种吗,你有珊瑚和珍珠镶在一起的宝座吗?”
“有……”
“那我能在那上面操你吗。”
兰波听到这话时身体战栗起来,有种被亵渎的怒意和恐慌,尾尖却只能颤巍巍无力地卷上alpha的手臂。
两人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兰波颈肩白皙的皮肤上落满了淡红的牙印,半阖着眼仰面躺着喘气。
白楚年疲惫地卧在他身边,手垫在拷住兰波双手的铁艺栏杆内沿,免得磨破oga的皮肤。
他从海岛乘快艇上岸,再开车回市区,花了四个多小时,中间连厕所都没来得及上,况且今天在训练基地讲了一整天的课,其实精神上已经非常疲劳了。他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额头贴着兰波的肩头,手臂搭在他腰间,嗅着oga的气味昏睡过去,眼睑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