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拉着晏修往后退,微微示意后,再次拽了一下对方的胳膊,晏修顺势搂住了凌炡的腰,状似不经意看向洛云天。 凌炡瞥了晏修一眼。 这些小动作放到洛云天的眼里,无疑十分讽刺,他没再说话,嗤笑一声过后,起身绕开面前的这两只虫,踉跄着离开了,临走前还顿了一下,瞥了一眼晏修,眼神忿然,然后便再也不回头,彻底消失在了楼梯间的转角处。 洛云天走后,凌炡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些,回脸望向一旁的晏修,抬手扶住对方的下巴,心疼地用拇指擦去晏修嘴角残余的血痕:“你这是做什么?洛云天他再怎么样也是联邦的少将,就算有问题,也跟着我打了几十年的仗,情意也不是一天两天——” “凌炡。”晏修推开凌炡的胳膊,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不要再给那个姓洛的找理由了?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还有——什么是情意?你跟他有个屁的情?你把他当战友,当兄弟,他把你放心上了没?你活了那么久,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他分明就是个白眼狼,你这是把自己往狼嘴里搁,不要命了?” 凌炡半天没有回应,过了片刻,抬眼问道:“疼不疼?” 晏修啧了一声:“我在跟你讲话呢,你别跟我扯那么多话题。” “我在问你话,疼不疼?”凌炡的语气不容拒绝。 晏修皱眉:“你能不能不要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凌炡也不再过问,直接拽过晏修的胳膊,“跟我走。” 晏修被拉地走都走不稳,最后一路被凌炡拉进了这层的医务室,进门的时候,里面的几只亚雌被晏修青紫的嘴角吓得眼睛直眨,在看到凌炡的上将勋章后忙不迭站直了身子。 凌炡让这群亚雌暂时出门歇息,他将手上的文件和军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自己从药架上取下一套消毒用具,来到晏修面前,拉开桌子旁的板凳,让对方坐下。 晏修无奈坐下,看着上将亲手给他破皮的嘴角消毒,脸上还有些擦伤,凌炡生怕弄不疼似的,下手突然重了起来,疼得晏修叫出了声:“疼疼疼——” 凌炡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减,“这回知道疼?刚才问你的时候怎么那么硬气?给我忍着——” 晏修有苦难言,眼角呛出半滴泪:“上将我要不是因为在乎你,能跟他打起来?” “那也要分场合。”凌炡手劲放轻,从旁边的消毒缸里换了支棉球,“洛少将在军中虫缘非同一般,你跟他闹矛盾,双方都讨不到什么好处,我只是不想看你以后跟着吃亏”他说着,又要将棉球往晏修脸上擦。 晏修攥住凌炡擦过来的手腕,一把将对方拉进怀里。 凌炡未及防备,正坐在晏修的腿上,刚想起身,又被对方用力地按了回去,耳边喷薄起一阵热气:“我最看不起那种三心二意的虫了,他那个样子哪里好?一个个宝贝似的供着” 凌炡被这股热气挠地心痒,仍旧严辞厉色:“你先放手还有伤口。” 晏修捏住上将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我还没问你的想法,你觉得呢?” 两虫对视了片刻,凌炡开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先放手——” 晏修不顾对方的推攘:“不放,有本事你自己起来。” 凌炡就要起身,晏修重新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臂,轻轻一转,对方一个不稳,又一次地坐回了他的腿上。 这次晏修直接从后方抱住了上将,将其背对着自己的胸口,完全搂在身前,轻笑:“怎么不起来了?” 凌炡转过头,拧眉看向晏修的眼睛,无奈:“能不能答应我,下次别再那么冲动了?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窄小的医务室里暖气如春,几片雪花落在透明的窗户上,很快便融化了。 “看心情。”晏修声音低沉,“反正在这件事情上,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晏修说完,就听到怀里的上将叹了一口气。 凌炡:“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晏修顺着对方的领口往上,指尖经过凌炡微动的喉结,轻声说道:“我的雌君那么好,每天觊觎的虫都能从 差别待遇 ◇ 一根验孕棒罢了 由于这只中转站在整个摇光星系的地理位置并不是很好,加之本身自转周期就长。 所以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相对的时间往往是露塔星的昼夜交替的三倍,如果在不注意时间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出现时间混淆的情况。 特别是凌炡这种经常把公务压在身上,时间连轴转的上将,一旦投入的某种工作便没完没了,直到天黑下来他才想起来看时间。 现在已经是凌炡连着开会加处理远程文件的 不期之战 ◇ 务必活捉凌炡。 晏修从桌子上将那只条条拿了回来,放在面前仔细地看了看。 “没用的。”凌炡将那根蓝色条条从晏修的手里拿了过来,“这根验孕棒是坏的,上面显示的结果不是很清晰。” 晏修没吭声,视线往一边撇去,看见了桌上放着的半凉红茶,他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那杯红茶拿了起来,尽量自然地抿了一口。 凌炡将手中的验孕棒放到一边,十指交叉地看着晏修,问道:“你看起来很紧张?” 晏修手里的红茶刚刚送到嘴边,嗯?了一声,转脸看向凌炡。 “我说,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凌炡眉头微微皱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说的?” 晏修向前倾身,将手中的茶放回桌面,咳了一声道:“没有。” 凌炡道:“你放心,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