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化上适宜的妆容，肯定会更加惊艳。

见李岳宁对这几个姑娘不满，服务生立即陪笑道：“不，不只这些，还有几个正在上钟……”

上钟就是正在给别人服务，赵倾宇猜测韩莹莹可能正在别人房里。

李岳宁问服务生：“你们这没有照片或影像资料什么的么？这么落后？”

服务生不敢犟嘴，因这里确实不像李岳宁说的那么全面，只好往回找补，道：“呃……其实是姑娘们不愿意拍……你也知道，她们这一行，流动性特别大……不过，照片还是有几张的！”说着，他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一边递过去一边说，“这是一个姐姐过生日时，我给大家拍的，人基本是全的。”

李岳宁嫌弃地看了那手机一眼，才接过来漫不经心地看照片。

赵倾宇也凑过去看，结果一眼就看见其中一个女孩正是韩莹莹。他看了服务生一眼，然后又看了老李一下，用手点了下屏幕，说：“我觉得这个还可以。”

李岳宁自然也认出韩莹莹了，只不过他没动声色，然后也往屏幕上点了一下，说：“我觉得这个更好。”

两人指的是同一人，都是韩莹莹。

赵倾宇立即明白他的用意，假装惋惜地叹了一声，说：“那好吧，听你的……”

服务生见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往前凑了几步，问道：“选的是哪一个？”

赵倾宇拿过手机一边递还给他，一边点着上面一人，说：“就这个吧，看着还行。”

韩莹莹确实相貌出众，倒也没引起服务生怀疑。只见服务生有些发愁道：“可是这个姑娘正在上钟……”

赵倾宇不知该如何接下文，便看向李岳宁。李岳宁依然皱着个眉头，忍着不悦道：“什么时候能完？”

“应该快了，已经进去二十多分钟了……”服务生耐心解释道。

“那我们就等一会儿。”李岳宁说完，便不再理他们，兀自闭上眼睛，佯装休息。

服务生从接触这位开始就觉得这不是个善茬，很不好惹，见他非小莹不点，也不敢再说其它，只好领着其它女孩走了。

“二十分钟了……”赵倾宇见外人都走了，想起刚才服务生的话，忍不住脱口道，“还挺持久……”

李岳宁刷地睁开眼睛，看向他忍不住问道：“你还挺懂？”

赵倾宇被他问得瞬间涨红了脸，然后意识到这样子有点矬，可偏偏脸红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只能搓了搓鼻子，偏过脸去，轻咳一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生理课本上有讲过好不好……”

李岳宁看着他这副羞臊不已的样子，恨不能将他整个人捞进怀里揉搓一番。

怕自己真的伸出手去，李岳宁立即正色道：“不是那男的持久，是那女的用了些手段。”

“嗯？”赵倾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转过头呆呆地看向李岳宁。

李岳宁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手揉了下他的脑袋，耐心解释道：“刚才我感知了一下，那女的离我们不远。”

“哦，看来她确实在这里。”赵倾宇点头说道，“那，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岳宁看他一眼，眼神带了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说：“是个青壮年，但身体底子不算好，女的用了些手段，估计是想多采阳气。”

赵倾宇有点懵，眨巴了下眼睛，试探着问道：“采阳气？这不是妖怪才干的事情吗？”

“对啊，她被妖怪附身了。”李岳宁说话时语气没有半点波澜，也不知道是因为见怪不怪，还是没将此事看在眼里。

“这么说，她之所以非要干这行，确实是中邪了？”赵倾宇总算是捋清了事情的原委。

“待会她来了，你可要小心。”李岳宁意味不明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赵倾宇不解，问道：“小心什么？我又不碰她，还怕她对我使什么手段吗？”

李岳宁对“不碰她”三个字很满意，但对于猜到的一点情况却没有多说，只是冲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