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温馨的吃着堪比夜宵的晚餐,好巧不巧顾祺的秘书又来了电话。
顾董真忙啊。顾绥夹着菜调侃。
董事长也是要休息的好吗。顾祺吐槽了一句,却还是起身接起了电话。
趁顾祺离开的功夫,顾相宜神神秘秘的凑到顾绥面前:小姨,你去见前任了吧?
咳咳咳顾绥正喝着水,差点没忍住一口喷出来。
谁跟你说的?她顺了顺气,故作淡定的白了顾相宜一眼。
她这个外甥女刚满十八,之前还是个可可爱爱的小甜豆,今年不知怎的,光速解锁了腹黑特质,时常一脸无辜的语出惊人。
喏。顾相宜指了指顾绥的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刚好坐在这一侧,顾绥脸上的红肿一览无余。
咳不许告诉你妈。顾绥捋了下头发。
条件。
你说。
让我去绯色喝酒!
不行。
那明天的宴会带我一起去。
不是请了竖琴老师来上课。
唉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我只好
停,顾绥实在说不过她,带你去可以,但不准喝酒。
成交!顾相宜一溜烟从餐桌上离开,兴高采烈的上楼选衣服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甩给顾绥一句句,小姨,脸记得冰敷。
顾绥无奈扶额,片刻后向挂断电话回来的顾祺真假参半的说明了情况。
随她去吧。顾祺索性懒得管顾相宜,话头一转又回到了顾绥身上。
合作的事你想好了?
嗯,恐怕还得劳烦你出马。顾绥放下筷子,抿了一口水。
阿绥,你就这么非她不可吗顾祺皱了皱眉,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是。顾绥回答的十分短促,温和的脸上流露出坚定的神色。
姐,我是死过一次人了,除了她,我什么都不想要。
提到这个,顾祺也噤了声,姐妹二人沉默良久,终是顾祺叹了口气:那搬家的事也定了?
嗯,等定下来我就搬,那边离她家和公司都近一点。
好,但你得带着管家,不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顾绥应下,见顾祺依旧眉头紧锁,便开口缓和气氛:这么舍不得我?
去去去,谁稀罕。顾祺朝她翻了个白眼径直离开,留顾绥一个人在原地肉麻。
果然如商姝所料,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下午。
不知是不是见到了顾绥的缘故,商姝昨夜竟意外的没再梦到她,看着镜中只因刚睡醒而微微浮肿的双眼,她居然感到有那么一丝违和。
距离开宴还有一阵子,商姝下楼叨了几口管家早就备好的午餐垫肚子,再慢悠悠的画了个妆,直到宽大的落地窗外进入蓝调时刻,才不紧不慢的前往林家。
车子在林家别墅大门外停稳,商姝缓缓走下来,她披着一张羊毛披肩,深栗色的长卷发慵懒的垂在一侧的肩膀,披肩之下是一袭酒红色的抹胸长礼服,丝绸质地的裙摆上缀着星星点点的碎钻,低调又不失华贵。
不过才刚刚站稳,商姝的余光就瞥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顾绥穿着香槟色的长袖礼裙立在不远处,不深不浅的v领将她清晰的锁骨展露无遗,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此刻她正和一个年轻女人谈笑,为她整理了下衣裙。
商姝来不及移开目光,就撞进了顾绥望向她的深邃眼眸,她扭头欲走,手腕却被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拉住。
怎么躲着我?顾绥声音清缓,边说着边因寒冷呼出几缕白气。
商姝挣扎了几下,却因怕引人注目没使上多少力气而失败,她冷冷开口:请你放手。
不放。顾绥勾起唇角,语气依旧温柔。
又来?
商姝被她的无赖行径气的脑仁发疼,她看了看那位正欲离去的年轻女子,她穿着精致的白色短洋装,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在这冰天雪地里光溜溜的露着,女孩满面兴奋,似乎并不觉得冷。
商姝脑中登时有了想法,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女孩的背影,又收回视线盯向顾绥戏谑开口:原来顾小姐现在喜欢这一款。
说完,她轻轻弯唇,歪头等着看顾绥的反应。
对无赖嘛,自然有无赖的办法。
顾绥望着商姝的笑颜,明知她是故意装的,却还是看得晃神,顾绥微微眯了下眼,淡淡开口:商小姐吃醋了?
商姝被噎得收敛了笑意,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自信过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顾绥见她被气得炸毛,着实觉得可爱,她迈步缓缓靠近,俯身玩味道:嗯,那商小姐说说,什么算好事?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商姝的耳侧,与周遭寒冷的空气形成鲜明的温差,不由惹得她一阵颤栗,随着顾绥的靠近,那阵似有若无的白苔香再次钻进鼻腔。
你!商姝想伸手推开她,却又被钳住了另一只手腕。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暧昧的距离,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