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拍了一掌,把他扬起的头重新拍了下去。
贺照霖疼得发出一声闷哼,心里对陆鸣的憎恨更强烈,“你不会以为他离婚给你那些钱,是因为愧疚吧?其实是因为不想你为了养孩子再找上他,不过陆总,你也真够不要脸,原来这么有钱,怎么就惦记祁迹那点仨瓜俩枣?”
陆鸣被激怒,粗暴地将他拽起来,狠狠摁在了墙上,双眼都是血丝,“你是不是想死?”
“实话,确实很难听!呵……”
此时门外祁迹已经无声将守门的保镖放倒,推门走进了会客厅。
会客厅有三个隔间,祁迹一一找了过去。
贺照霖被折磨得已经心态扭曲,“来啊,继续动手,你有种就把我打死。杀一个人对你们这帮财阀后代来说,应该也不算件大事。”
“也就你会把祁迹当个宝,一个被我玩腻玩烂的oga装一装纯情,你就信了,真是好可怜!四年前你睡他的那一晚,其实他是我跟约了,哈哈哈……”
陆鸣不遗余力往他肚子上砸了一拳,贺照霖当即吐了口血,昏死在他脚下。
他用脚踢了踢已经没有知觉的贺照霖,“像条丧家犬一样趴在我的脚下,你也好可怜。”
祁迹找到他们时,看到一地的血,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贺照霖,身形不稳地晃了两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把贺照霖怎么了?”
陆鸣像是向他证实猜想,还用脚挪了挪跟个死人一样的贺照霖,“如你所见,我把这个畜生给打死了。你看,都没反应,应该是死了。”
祁迹脸色苍白地抬头看向陆鸣,他俊美的脸上沾着鲜红的血,不知道是贺照霖的还是他自己的,像个失心的疯子!
祁迹的脑子有几秒的空白,随便疯狂运转,他故作镇定地上前捧过他陆鸣的脸,用自己干净的袖子给他仔细擦着脸上的血迹
“你马上买机票,带着繁星离开这里。三年之内都不要再回来!”
“你赶我走?”陆鸣又憋屈又愤恨地问他。
祁迹瞥了眼已经快凉的贺照霖,苦笑了声:“这里我会处理的,别担心。今晚你没来过,贺照霖的死也跟你没关系!记住了吗?!”
“贺照霖跟我说,四年前你去酒店是跟他约好的!是不是真的?”
“是他约的我……”拿个文件非要去酒店,他那天又刚结束一个酒局,被人下了点助兴的东西。
陆鸣红着眼打断了他:“那就是真的!他约你,你就要去?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贺照霖已经死了!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没搞清楚的是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给你的旧情人收尸,祁迹,你真是贱!”
“你说什么??”祁迹拳头紧了。
“我说,你上赶着给人家睡,让人家玩,结果他只是把你当成炫耀的战利品,他从来没有爱过你珍惜过你,你知道吗?”陆鸣用力晃着他的肩膀,气哭。
祁迹差点被气出脑溢血,照着陆鸣后脑勺邦邦就是两下,“老子第一次是跟你,第二次还是跟你,姓贺的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气你的,你还真信了,气得神志不清了是吧?有没有点脑子?!”
陆鸣的泪水还没止住,一脸懵逼的状态,等反应过来时,又给贺照霖补了一脚。
“别打了,他已经死了!”祁迹拦腰拉着陆鸣后退。
突然地上那个死人呼了口气,意识模糊,嘴里依旧喊着:“你t……有种打死我!”
“你听到了,是他自己要求的!!”
祁迹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他也不拦着陆鸣了,还往前推了他一把,“你去,趁机把他打死,去坐牢吧!繁星的抚养权我会拿过来,这辈子咱俩就当没见过。”
陆鸣擦了把脸上的泪水,不甘地瞪了眼躺地上的贺照霖,叫外面的保镖给抬走送去了就近的医院。
之后,陆鸣不发一语地去了走廊的洗手间,祁迹站在走廊等了陆鸣一个小时,也不见他出来。
他只得上前敲了敲门:“陆鸣,出来!我们谈谈好吗?陆鸣?你再不出来我要撞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