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警告蔡侍郎!他若是不会管教妾室!本侯亲自替他管!”沈忌琛冷喝一声,头也不回。
文松一头雾水地大声应了,转头去看惠音谷雨,惠音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咬住了唇,懊悔道:“遭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见惠音急忙进了房间,谷雨便跟文松将今日在玉器店的事告诉了他,文松便了然了,将点心盒交给她:“我去一趟蔡府。”
“你把这个给我做什么!我给谁啊!”谷雨大声喊着。
惠音进了房就给岳溶溶跪下了:“对不起姑娘,是我多嘴了。”
岳溶溶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本想说没事,但一想到可以借此事敲打一下惠音,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便拧眉故作深沉道:“我没有怪你,只是有些事,其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比如,今日的事,我也没怎么样,你若是不告诉侯爷,侯爷是不是就不会跟我生气?”
是这个理,惠音点头。
“有些事,就是人在中间传话传出来的,是不是?”岳溶溶温柔道。
惠音都快哭了:“奴婢知错了。”其实主子探问,她回答,并不是有错,只是这件事让侯爷生了姑娘的气,她在情感上很是自责,“那现在怎么办?”
岳溶溶安慰她:“别担心,没事的,没事的。”那也只是安慰惠音的话,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这天晚上,沈忌琛没有回府,文松回来说侯爷在刑部办公,估计会很晚才回。岳溶溶听了,心道今日本就惹得他不高兴了,这回他要务在身,她不好再去烦他,便道:“知道了。”
“知,知道了?”文松愣住了,“就这样?”也不说去看看侯爷?
岳溶溶一脸天真地点头:“放心,我不会去烦他的。”
“”文松气馁地走了出来,谷雨追了出去,神神秘秘地将他拉到了一边。
“别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有事说事!烦着呢!”文松不耐地皱皱眉。
谷雨扬起了下巴:“我有一件姑娘的喜事,保证侯爷听了怒气全消,你要不要听?”
文松立刻转了嘴脸:“小姑奶奶,您请说。”
谷雨得意地转着眼珠子,笑意盎然。
文松急匆匆回了刑部,就看到郭员外郎他们在正堂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他转道进了书房,就看到沈忌琛脸色阴沉地翻着卷宗。
听到他的脚步声,头也没抬,冷冷问道:“回来了?”
“是。”
“告诉她我今晚不回去了吗?”
“告诉了。”
沈忌琛翻着卷宗的手微顿,眼睑微微抬起:“她怎么说?”
文松为难道:“姑娘说,她知道了。”
沈忌琛瞬间抬头脸色冷厉:“就这样?”
文松犹豫再三,又道:“姑娘还说,还说”
沈忌琛厉色微敛,语气生硬道:“还说什么?”
“姑娘说,她不会来烦您的。”
沈忌琛脸色骤沉,眼中迸出勃然的怒意,拼命克制着,冷笑了一声:“好!很好!她真是善解人意!”
文松见他脸色不对,赶紧道:“侯爷,其实”
“滚出去!”沈忌琛怒吼一声。
“侯爷!”
“滚!”
文松吓得赶紧溜了,完了,他想欲扬先抑的
第49章 前兆 两人各怀心思。
蔡府中。
甄溪正坐在梳妆台前卸了钗环, 突然蔡侍郎冲了进来,她正要起来,“啪”的一声, 电光火石,狠狠一记耳光打在甄溪脸上, 她难以招架, 就势翻过了身去, 脸砸在春凳上, 磕了下巴, 摔倒在地,嘴角一股腥甜流出。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蔡侍郎扯过她的身子:“你个贱人!不害死我你不甘心是吗!”
“老爷,别这样”甄溪求饶着。
“谁让你去招惹岳溶溶的!”蔡侍郎眼底喷着阴鸷的怒火。
甄溪心下一凛,恨意陡然而生, 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眼睛猩红地仰望着蔡侍郎:“岳溶溶她果然跟了沈侯是不是?老爷你就被沈侯压得死死的吗?好歹你年长他许多, 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何况你们蔡家门庭也不是无名无姓的!难道就任由一个青年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嘛!”
蔡侍郎眯起了眼睛, 阴森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甄溪稳定心神, 擦过嘴角的血:“老爷,沈家势大, 可嫉恨他们的一定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名门望族, 谁不想取代沈家!老爷何不趁势联合那些望族将沈家拉下马!难道老爷就不恨当初沈忌琛让你颜面尽失吗!”
她知道一个男人的尊严,狠狠地精准地踩, 蔡侍郎冷静了下来,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凳子上,甄溪狂跳的心渐渐回落, 却也因为蔡侍郎转变的态度激动起来,若是蔡侍当真联合那些贵族把沈家拉下来,那……
突然她的下巴颏传来一股刺骨的痛,蔡侍郎死死掐住她的脸颊,毫不怜香惜玉地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