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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阴湿的男鬼H(1 / 2)

漓渊对凌月的着迷,早已深入骨髓,成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他细致地舔舐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忽然含住她垂落的发梢,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

“师姐的火可是被我熄灭了?”

“你以为。”凌月身体比嘴诚实。

高潮余韵下,享受小师弟娇美身子的贼手不停。

嘴上却还在说:“你能掌控得了我?”

漓渊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加肆意。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手腕,指尖在她的肌肤上划过,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师姐,我从未想过掌控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为我失控到什么程度。”

他带着若有若无的自嘲,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沙哑而破碎。

“如果只有这幅皮囊能留住你……”

这句话,早已在心里演练了千百遍,看真正说出口时,却依旧带着一丝忐忑。

偏偏声音低哑到,对方甚至没有听见。

漓渊认命得笑了笑,脸微微仰起,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额前。

眼尾洇红,鼻头也微微泛着红。整个人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凌月还是一味的沉浸在欲望里。

从她的视角看过去,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妖艳,仿佛一碰就会碎裂的瓷器。

她知道,他的脆弱或许是因为她。

她知道,他的眼泪或许是为她而流。

她知道,他的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诱惑,或许都是因为,他早已将她视为唯一的依靠。

她爱他的脆弱,却从未想过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

她只爱享受占有他的身体。

漓渊索性歪头笑出声,指尖勾住她一缕垂落的发丝,绕在指节上,缠得死紧。

“师姐!”他拿膝盖顶了顶,她压在自己腰腹的腿,布料摩擦出窸窣响动,突然拽着她手腕往榻上一掼。

后背撞上硬木的瞬间,他趁机翻身把凌月罩在阴影里,鼻尖几乎蹭到她绷紧的下颌线。

“我说,师姐要是只馋这身皮肉……”

滚烫的吐息,混着血腥气喷在她耳垂上,他舔掉唇边半干的血渍:

“干脆现在就把吃了吧!”

凌月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拭去他脸上的水珠。

她的动作轻柔,“漓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只想和师姐你在一起。我爱你,你也分我一点点爱,好不好?”

把对萧景游的爱,哪怕分一点点给他,哪怕分一点点……

凌月突然掐住好看的锁骨,指甲几乎嵌进皮肉里。

“你是想要人爱?”她猛地甩了他一巴掌:“漓渊,你活像条被踹了叁脚的丧家犬,叼点施舍的甜头就敢冲人摇尾巴。”

漓渊嘴角还挂着笑,眼眶却泛起潮气。

他歪头用舌尖,顶了顶被打肿的腮帮,突然攥住她欲抽离的衣摆:

“那师姐多打我几巴掌啊,打重点——”

凌月对爱的人总是优柔寡断,对不爱的人确实狠厉决绝。

她很希望小师弟对她死心。而不是死心塌地。

凌月刚要狠心抬手,从漓渊袖中滑出个香囊,突然僵住了——

香囊掉在地上了,滚出几颗红豆,香料也撒得满地都是。

这破旧的香囊上,歪歪扭扭绣着并蒂莲,是当年在汝南她送萧景游的。

谁让他被卖香料的小女孩缠住了,硬塞给他那么多香料,没办法只好做成香囊了。

那天她扎破手指,萧景游还笑话她绣得像两把菜刀。

漓渊斜靠在墙边阴影里,没有往日半点妖娆,活像个阴湿的男鬼。

他用脚尖勾起香囊晃了晃,“对了,这里头塞的香料,可以是现在的安神草,也可以是点别的。”

“师姐猜我怎么拿到香囊的?萧景游书房的暗哨,还没楚淮倾院里野猫多。我要是现在去杀他,保准比碾死蚂蚁还——&ot;

“我能偷香囊,就能暗杀萧景游。”

漓渊本以为她会怒斥,或是冷笑,甚至可能直接掏出藏着的暗器。

谁知道凌月听了他的话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没有失望,反而透出他从未见过的冷静与权衡。

最后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刚刚被扇肿的脸颊:“疼吗?”

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

漓渊的呼吸一滞,喉结上的朱砂痣随着吞咽微微颤动。

师姐的指尖冰凉,却让他觉得像是被火燎过一般。

“功夫确实长进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漓渊。”凌月把红豆踩得稀碎,红汁溅到黑靴上。

漓渊盯着她动作,喉结动了动:“师姐快踩啊,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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