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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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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狭小的空间里的现状。

“你在借那个瓶子祭奠谁?”

清水清的呼吸仍未完全平复,说话时带着点轻喘,他扭过头,只是淡淡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看着我回答?”

他能感受到来自上方的凝视,这种固执甚至是偏执的视线他十分熟悉,琴酒走在他曾经走过的路上,他过去也?曾这样注视过几个人又执意寻求解答,所?以才会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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